“他们还敢到这里来!今晚就让他们有来无回!”
“纪爷!下令吧!就算那小子是什么武刚的准女婿,也先杀了再说!”
“纪爷!您一声令下!我立刻就带人去把乾龙和梦晌踏平了!”
“……”
除了这些人之外,沙发、茶座的周围还侍立着十几名势力里的精英打手,每个人手上握有砍刀,腰间有手枪。摆出这阵势,杀不杀人先放一边,至少让过来的人知道纪爷的名头,可不是拿出来唬人的。
纪实相信以曾志诚的脾气,还不至于嚣张到就敢只身闯入到回春堂来找他的地步,唯一的解释,就是他们那位不知哪儿来的彬爷,年纪太轻,不知道天高地厚,以为自己是武刚的准女婿,就可以到处横着走。
甚至敢目空一切地来到回春堂挑衅!
今天纪爷就让他知道知道,这天有多高、地有多厚,要让他知道,就算他是武刚的亲女婿,到了纪爷的地头上来,一样得下跪磕头认罪,不然就打到他下跪磕头为止!
羞辱折磨一番之后,杀了他,又怎么样?一看到哥嫂一家人的惨相,纪实就怒火中烧。只是他确实是个城府很深的人,即使怒火中烧,即使纪念和他手下一帮人不停地叫嚣着,他脸上却是看不出丝毫的表情,仍然只是抽一口雪茄,啜一口人~奶。
这个大厅里,还有两张床,纪绅和杜禄花分别躺在两张床上,他们肿着脸,身上都挂着针,有医生和护士服侍着。因为疼痛,他们一边惨叫着,一边不停地放着狠话,要纪实为他们主持一个公道。
在纪实的眼中,他哥哥纪念很不成气,就象扶不上墙的烂泥,这些年,他给了纪念好几处产业,但是没有一处经营得好的。
而且哥嫂一家人为人很霸道,特别是杜禄花,可以说为人霸道到了极致,经常和人发生摩擦,纪实这帮手下没少为他们奔忙,主要是罗达,隔不了三天就要带人跑去某个地方给杜禄花镇场子打人。
虽然如此,纪念仍然是他哥,手足之情,就算纪念再不成气,纪实也不能让任何人欺负到他头上。就算不顾及手足之情,纪念一家被人打了,他纪实的脸上也会很不好看。
但是,今天,他嫂子杜禄花和亲侄纪绅在丰桥水岸、古丰区的地头上,被人给暴打了。然后,他哥哥纪念,还被那人当着周冲、罗达、冯显国的面给打了!这种狂妄和嚣张,已经远远超越了纪实能容忍的底线。
纪念的儿子,纪实的侄儿纪绅,也是纪实最喜欢的后辈,视如己出一般。毕竟未来这么庞大的事业,他儿子继承之后,也需要有手足兄弟来相帮。
但是,纪绅也被打了,还打得很重。
这每一下,都象是结结实实地打在纪实的脸上。
如果他哥哥纪念被打,被这样当众羞辱,他却没有任何回应的话,以后在云丰市的夜道上,他纪实将彻底被人看扁,会让人觉得任何人都可以蹭鼻子上脸。所以,就算对方是武刚的准女婿,他今天也必须表现出杀伐果断,不然会连手下这帮兄弟都镇不住了。
这人居然就敢狂妄嚣张到主动提出来,到他回春堂里来拜访他!前头打完他哥哥嫂子亲侄儿,回头到他回春堂里来,耍威风!?如此狂妄嚣张的人,真是纪实生平所仅见!
就在刚才,纪实接到回春堂门厅那边罗达的通报,那个自称‘彬爷’的年轻人,已经带着曾志诚、乔安良和余秋风来到了回春堂。
根据罗达的汇报,对方四人都被搜过身,在他们的身上,没有搜出任何的武器。此刻,正由罗达亲自引着,往纪实所在的小楼大厅而来。
纪实不由得一阵冷笑……今晚,他们既然敢来,就别想轻易离开,不跪在地上向他赔罪求饶,不拿出极有诚意的条件,割地赔款、断臂断腿、敲烂他们满口牙,休想活着离开这里!
就算一了百了地虐杀了这四人,然后再去承担后果又如何!?
不就是武刚吗?
不就是个准女婿吗?
今天在丰桥水岸的奇耻大辱,根本就难以忍受!不杀了这四人,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恶气!也难以在手下面前挽回颜面!
而且,就算要杀了这四人,也要他们先在枪口的威胁下受尽折磨和羞辱!然后一点点凌迟才够解气!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