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算她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,恐怕也沒人敢找她麻烦吧。
毕竟,家世背景摆在这儿,会所老板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,可平心而论,神田井子要折腾谁,在东京还真沒人斗得多,斗得多也得假装斗不过,要逼得她那位皇家nǎinǎi出马,事儿可就不止争风吃醋那么简单了,会上升到政治位面的…
沒人吃得消那种折腾,渡边家不行,这位会所老板也不行。
不到十分钟,会所老板便手脚麻利地请走了会所的所有客人,当那帮客人略显愕然地望向老板,希望得到一个答案时,会所老板只是很无奈地扔出五个字:神田家办事,之后那帮在东京皆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个灰头土脸离开,别说瞎嚷嚷,连闪人都不敢吱声。
清了会所的场,神田井子吩咐秘书搬來两把椅子,她先让面目表情的林泽落座,而后坐在椅子上,很优雅地夹起腿,端起会所老板送來的茶水抿了一口,眉头猛地一蹙,连茶带杯扔了出去,怒斥:“想烫死我。”
会所老板腿一软,险些跪在地上。
渡边新亦是满面崩溃,跟薛家女人的谈判还沒正式展开呢,又來了个他注定惹不起的姑nǎinǎi,难道老天真要玩死我才好吗。
“渡边新对吧。”神田井子扬眉横他一眼,后者被这其实并沒多大杀伤力的眼神扫得浑身发毛,点头道,“是,是我。”
“认识他吗。”神田井子指了指林泽。
“不认识。”渡边新矢口否认,当然,他也不算狡辩,他的确不认识林泽。
“他叫林泽,是我的朋友,,好朋友。”神田井子顿了顿,好整以暇地说道,“这次你倒霉,yīn了我神田井子的朋友,我打算让你们渡边家难受个十天半个月,嗯,别反抗,你越反抗,我也会越來劲,到时闹到我nǎinǎi那儿去,什么时候能结束就由不得我了。”
渡边新终于承受不了,满面哀求道:“冤枉啊井子小姐,我那儿敢跟您的朋友过不去,我是真的不认识这位先生,我向您发誓。”
“不认识。”神田井子冷冷瞪他一眼,旋即便是发号施令,“雅子,让跟进來的家伙说。”
话音甫落,那起初还静若处子的漂亮秘书猛地出手,高跟鞋狠狠踢在中年男子膝盖,只听啪啦一声脆响,中年男子膝盖骨瞬间爆裂,听得人浑身发寒。
扑通。
中年男子吃痛之下双腿一软,登时跪在对面,还沒等他一声哀嚎结束,漂亮秘书又一记侧踢踹翻男子,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他的脑袋上,林泽眼尖,发现这漂亮秘书竟还残忍地碾了碾,特变态。
“呜呜,。”中年男子满嘴鲜血地呜咽着,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來,瞧得附近人们不忍去看。
“老板,他不说。”秘书淡淡道。
“不说。”神田井子冷笑一声,那双恶毒的眸子挪向渡边新,寒声道,“看來,只能让你说了。”
话音一落,漂亮秘书便是一个闪身,迅速奔腾到渡边新身畔。
“我说,,我说。”渡边新眼见这漂亮女秘书凶悍如斯,哪敢嘴硬,当下将陷害林泽的过程一五一十说出來,末了还满头冷汗,战战兢兢地瞥一眼神田井子。
“早点说你的部下就不会受罪了,何必呢。”神田井子轻叹一声,缓缓起身。
她一动。
几乎牵动所有人的心脏。
渡边新神sè惶恐地望向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神田井子,双腿不断往后挪动,直至贴在墙上,他才无助又无力地大口呼吸。
“yīn谁不好,yīn他,,啪。”
一记响亮的巴掌抽在渡边新那俊朗的面庞上,屋内的人皆感觉脸蛋火辣辣的,仿佛抽在自己的脸上一样。
“你不就是想威胁薛白绫吗,直接找她啊,干嘛yīn他,啪。”
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。
“你可知道,若他在jǐng署少了一根汗毛,我会让你们渡边家集体陪葬,。”
啪。
第三巴掌抽出去,竟是将渡边新直接抽晕,也不知他是疼晕的,还是受不了这份刺激晕厥过去。
不管如何,渡边新被神田井子活生生抽晕了,随后她撇撇嘴,朝已经煞笔的会所老板道:“拖出去,送回渡边家,就说是我神田井子打的,另外,让他们准备好,我会亲自去找他们晦气。”
“好,,好的。”会所老板满头大汗地拖走渡边新,目光诡谲地扫了林泽一眼,复杂之极。
人走干净了,神田井子挥退秘书,冲林泽莞尔一笑,旋即便是回头扫视端坐在椅子上,漫不经心喝茶的薛白绫,淡淡道:“早听闻华夏薛女王辛辣无情,手腕铁血,当真不假,连替你受过的人你都不肯出全力帮,啧啧,,难怪能稳坐华夏女首富的位置,除了你,谁有这个资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