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泽总是会留下一些小线索让忍者追上來,再采取夺命一击。
不是他托大,而是不想过于主动的出击。
两个侍者,一个老供奉尚未露面,他必须保存实力,否则他的赢面实在不大。
他粗略计算过,一言堂出动的忍者大约四十余人,通过短暂的交手可以分辨,全是一流的刺客,看來一言堂的确对自己很上心,而至于沒大量派人过來,林泽有理由相信这是一言堂跟上面某些人的协议。
毕竟,这儿是东京,是首都,在这种场合搞出过于激荡的行动,难免带來恶劣的负面影响,他们不得不将局势调节到可以控制的范围内。
这也给予了林泽喘息的机会。
在他终结掉第二十八个忍者刺客时,终于跟上林泽脚步的女郎一刀刺出。
嗖。
寒光在一条略显狭隘的巷子里激烈闪烁,林泽反应神速避开,看清这个脚力着实惊人的忍者时,眼眸中跳跃着一丝恶趣味。
“怎么,沒拉到客人,打算对我用强。”林泽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哼。”打扮放荡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冷厉,身躯猛地向前一弹,气势凌厉地向林泽展开攻击。
她很强。
至少达到了小黑的级别,属于普通高手中的拔尖人物。
可她面对的却是全球罕见的绝世强者,还是那种遇强则强,未尝一败的变态,纵使三十年前排名前十的两大高手玩车轮,也沒能把林泽放倒,反而双双毙命。
碰上这样的人物,这位艳丽女郎根本沒办法施展出毕生绝学,便被林泽狠狠地压制住。
铿。
双刀接触,摩擦出激烈的火光,艳丽女郎手心刀锋竟是被这一记正面对抗震得险些脱手,虎口一阵撕裂的剧痛,脚步亦是无法遏制地往后退去,面sè一阵苍白,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个强大到变态的对手。
偌大东京,恐怕只有老供奉才能与之匹敌吧。
当女人得出这个结论后,再度伏击而上,做出玉石俱焚的姿态。
“我素來不杀女人。”林泽眯起双眸凝视着不断逼近的女子,冷漠道,“但你伺候的那位供奉不该夺走我恩师的生命,抱歉。”
刀锋刺出,硬生生挡开女子呼啸而來的短刀,以摧枯拉朽之势抹向女子咽喉。
叮。
刀锋毫无征兆地落地,下坠之力并沒让刀锋刺入地面,啪啦一声摔在地面后,艳丽女子亦是无力地跪在林泽面前,雪白的咽喉处渗出殷红的鲜血,血液顺着她滑腻的肌肤流淌,直至染红她的贴身内衣,这名呼吸逐渐虚弱的女子方才软软扑下去,彻底失去生机。
她死了。
死在林泽的刀下,也死在了老供奉的遗弃,若黑衣女子能及时赶到,与她联手对抗林泽,她绝对不会死的这般壮烈。
但这个世界沒有如果,死了就是死了,还有何好说。
啪啪啪。
清脆的掌声从巷口飘荡而來,紧接着,数名忍者从yīn影部位窜出,随之而來的,则是一名黑衣女子与一名身穿长袍的男子。
林泽一个都不认识,他也沒打算认识其中任何一人,他要做的,是收割这些人的生命。
他沒有丝毫犹豫,甚至不曾停滞,紧握刀锋奔腾而上,全力施展杀招,一分钟时间,他便收割了所剩无几的六名忍者,提着刀锋徐步向面庞笼罩在yīn影中的男子走去,步伐稳健,神sèyīn冷。
巷子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,换做正常人置身此地,不说被凌厉的杀机吓坏,也会被恶心的血腥味促使得呕吐不已,林泽神sè不变,他对面站立的两人亦纹丝不动,等待着林泽的到來。
嗖。
林泽左手猛地shè出一道寒光,毫无征兆地打在黑衣女子左臂。
寒光是由一把短刀制造出來的,这是林泽击杀第一名忍者后捡起的刀锋,他沒百分百把握这把刀有用武之地。
但事实上,他的确用上了。
当林泽距离两人不足十步之遥时,那黑衣女子伸手探进腰间,以闪电速度取出外形jīng致的手枪,yù给林泽致命一击。
可林泽的速度又岂是这名黑衣女子所能比拟的。
在黑衣女子伸手之际,他已shè出那道刀锋,jīng准无误地向对方左臂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