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道:“如果这样解释,那么凶手可能就不止一个人了吧?”
梁县令高兴的气氛瞬间被自己的仵作泼了一盆冷水,只见他道:“手法这样,那么我们找到的绳子只有很短的一截。如果按照包大人所说的那样。绳子必然是被斩断的。可是如果凭借一个人的力量,我想不可能,因为绳子蹦的很紧,一旦隔断。绳子就会弹开,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地。”
小鱼儿道:“其实只有一个人还是能够办到地。”
仵作问道:“这怎么可能?他是怎么做到?”
“一开始,凶手就在绳索上打了一个铠甲结。在绳子的中央制作一个圆环的绳结。”小鱼儿边说,变利用手上的绳子做了一个铠甲结。通过手上的工具将案发现场演示了一遍。
“当然这样解释可能有人不相信。我们现场演示一遍就知道。”
于是小鱼儿来到楼顶上,照葫芦画瓢又来了一遍,一只手抓住圆环,翻身扣押,用一根小铁棒穿过去,做一个支撑。然后砍断绳子。将剩下的绳子穿过绳索,再打个结就完成了。然后抽出小铁棒。最后将其余的绳子扔进枯井里就可以了。
包黑子道:“这样就可以利用那个所为的诅咒杀人了。呈现出自杀的现象。凶手很聪明,但是他唯一的败笔就是悬空之中的李老板的身子与栏杆相差2尺多距离。所以自杀只不过是个幌子。”
“没有想到凶手竟然想到这种方法。”仵作惊讶道:“那么凶手肯定就是熟悉这里地形的人了?”
真刚怒道:“你这什么意思啊?你这么说,就是说凶手就是我们其中一人拉?”
包黑子笑道:“没错。利用这种手法杀死李老板的——羊驼儿。就是你。”
“啊?!”羊驼儿冷汗直流,身体打颤道:“包大人,怎么可能呢?”
包黑子道:“很简单,你知道太多了,首先你是这里的杂工,知道什么时候有人,什么时候没有人。再者就是五重塔与枯井之间的距离,枯井的深度,你都一清二楚。还有就是你与李老板的关系。我调查过你,你与李老板是同乡。”
“什么?!”老和尚惊讶看着羊驼儿。
包黑子道:“李老板之所以那么晚出来,必然有一笔不可告人的交易进行。他与谁交易呢?必然是寺里的人。寺里的人,你的嫌疑最大。而且加上你是他的同乡,所以你的嫌疑最大。”
羊驼儿冷汗直流,慌张的问道:“这些都是你的推理,证据呢?”
“是啊,证据呢?”众人问道。
“之前寺里有一笔工程款被人偷了,我想这笔钱还在你手上吧?李老板之所以这么晚而来,肯定与你达成了交易,也将钱给你了吧?梁县令,让人搜他的身,必然能够发现大量的银票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。寺庙的地契也说不定在他身上。”
“啊?!”羊驼儿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果然是你。”老和尚愤怒道。
羊驼儿道:“我也不想的,都是他逼我的,我本来以为他只不过是想将祖坟移到这里,没有想到他竟然吞了寺庙。而且他说将一切责任让我来背,还给我那么小的一笔炮烙费。我当然不干了。所以才杀了他。呜呜~~~”
梁县令厉声道:“来人呢?将他绑起来,抓入大牢。来日审问。”然后抱拳对包黑子道:“不愧是希仁啊,佩服,佩服。”
“哪里,哪里。”包黑子客套了一阵。
老和尚小声上前问道:“大人,那地契是寺庙里的……”
“不行,那是重要的证据。”梁县令现在牛气多了,看着老和尚,老秃驴,现在知道求我了,刚才还让我滚呢?道:“不过,等审问案……”
老和尚自然明白立即道:“大人,果然了得。贫僧必然带领全寺僧侣为大人祈佛,在神明面前上一注香。”
后记,破了案件之后,自然皆大欢喜了。然后在这里逗留了几天,又往庐州而去了。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