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以林晓的身份询问这件事，只能装作好奇的问道，“陆湛北要卖房子？还一次性卖这么多，他是破产了嘛？”

司翰斜睨了她一眼，“你可以亲自去问他。”

林湾湾一噎，“那你呢，买这么多房产留着发霉？”

她前世死的那一年，帝都房价一涨再涨，刚好手里有些余钱，于是买了几栋地段不错的，打算等价格涨起来了，再转手卖出去。

司翰神情淡然的没有一丝波动，但那双好看的眼睛却承载了太多情绪。

像是风暴即将来临的海面，看似平静，但每一次的暗涌都彰显出他的心正在被狠狠撕扯着。

沉默良久，他沉声说道，“我……只是想留住一些回忆。”

陆湛北因为遇到林湾湾，所以想放下过去。

可是，他根本过不去。

和林晓认识那么多年，从一无所有到辉煌巅峰，一路陪伴，一路扶持，他们之间的感情深到无法用任何言语去衡量。

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疼痛，林湾湾心头一紧，“司翰……”

这一瞬间，真的好想告诉他，我还活着。

司翰的失态不过只是一瞬间，很快又恢复到之前的冷静克制，“我先走了，有事等我回来再谈。”

林湾湾伸手去抓他，却抓了个空。

司翰大步往外走，走到一半，突然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向她，神情看起来是那样的高深莫测。

“作为你的经纪人，我有必要关心一下你的感情生活，你和陆湛北，在一起了吗？”

林湾湾心里有些沉重，也没心情和他详说自己和陆湛北的情况，摇了摇头，“还没彻底捅破那层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