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岚看了看傅夜涵,感觉这次是她第一次看到傅夜涵有这么凝重的表情,难道这次的“鬼”很棘手?
两个人一直到了楼下,顾岚和保安打了个招呼,钥匙暂时归警局管着,因为还要再过来。
中年男子晚上喝了酒,脸有些通红。他看了看顾岚,又看了看傅夜涵,叹息了一声,说“这栋小区一直不太平啊,上夜班没人愿意上,总是出些诡异的事情,后来物业就说上夜班的人一个月多五百块钱的补贴,我就来了。这不,我晚上还得喝点酒壮胆。我知道你是警察,不信这些东西,可这里真的是邪门啊!”
顾岚的确不信,何况这保安还喝了酒,他说的话就更不可信了。刚准备感谢一下就走人,却听傅夜涵说“这里有什么诡异的事情?”
见傅夜涵似乎有兴趣,顾岚也没说话。
保安大概也是一个人值夜班太无聊了,听到有人愿意听他说话,立刻拉出来两张椅子“二位请坐,我慢慢和你们说。”
顾岚看了看傅夜涵,意思是时间不早了,你随便听两句就该回去了。
傅夜涵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顾岚的眼神,他坐了下来,听保安说下去。
“我呀,叫张根,你们叫我张哥就行,这栋小区刚建起来的时候,我就过来当保安了,后来投资商说给我们保安便宜点,我估摸着以后孩子在城里上班,就借了钱,在这里买了套房子。一转眼都已经快三十年了。一开始我也不知道,后来听人说,原来这小区刚建起来的时候就出过事,一个工人从楼上摔了下来,当场就死了。包工头见着工人来自偏远山区,在这边无亲无故的,就草草找人葬了。后来那工人的老婆从老家来找他,才知道他已经死了,于是跟包工头闹,包工头打发她,就准备给她两万块钱。那女人死活不肯,说要给自己老公讨个公道。后来人就莫名其妙的没了,听人说,是被狠心的包工头杀了直接混着水泥建在楼里了。知道这个消息之后,我总觉得晚上出门,就听到有女人在哭,可什么也看不到。现在能搬的人,都搬走了,现在住进来的大都是来城里打工不知道这里事情的年轻男女们,倒是增加了点阳气。”
“你说的诡异事情就这些?”显然这些对傅夜涵来说完全够不上诡异。
张根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两口水,看了看傅夜涵,然后压低了声音说“其实还有比这更诡异的,我怕你们听了害怕。”
“说吧,他什么都不会怕。”顾岚一开始以为会走得早,所以没坐下来,看着势头,傅夜涵是要长聊了,于是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“好,我就和你们都说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