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是开玩笑的,夫君大人切莫恼怒……”
管默言难得乖顺的立马低头认错,态度之诚恳,笑容之献媚,实在令人叹为观止,一想到如今自己是半点法力也无,万一花执念那喜怒无常的家伙翻了脸,她可不想再受一次之前的锥心之痛了。
“开玩笑?哼!我告诉你,管默言,你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死人,化成灰了也要堆在我的香炉里,这辈子,下辈子,下下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,想要甩开我独自离开,你做梦!不需要下次,你哪怕再敢动一次离开的念头,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打断你的爪子,折了你的翅膀,看你还这么折腾。”
花执念色厉内荏咬牙切齿的一番表白,听得管默言满脸黑线,连讨饶的话都忘了说了,花执念这厮不是向来舌灿莲花的走翩翩佳公子的路线吗?今日怎么也开始玩草莽范了?
“呵呵!你先别恼啊!咱有话好好说嘛~!再说也不带你这样的啊,人家表白都是极尽柔情蜜意之能事,你这样凶神恶煞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呢!”
管默言脸上强挤出比哭稍微好看那么一丁点的讪笑,额头却已经开始隐隐浮现一层薄薄的冷汗,花执念定是忘记了自己还抓着她的两臂,依他的力道,她的手臂都快要断了,可是她却不忍开口,只因相识了几千年,她几乎从未见他如此失控过。
“你这人天生犯贱,对你越好的人,你越得寸进尺的将其往死里践踏,就该每天照着三餐剥皮抽骨的狠狠收拾你,你才会学乖。”
花执念满腔的怨念都快化成怨魂厉鬼了,此时只见他紧绷着小脸,很是不屑的撇着嘴角冷哼,竟然会有股子说不出的动人心弦。
男人怎么也可以如此秀色可餐,这含嗔带怒的小模样,恁是无情也动人啊,管默言一时色心大起,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仍是戴罪之身,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扑上前去,照着那红艳艳的小嘴便啃了下去。
可惜距离垂涎目标仅有咫尺之遥时,却生生让人抵住了下颌,细白的手指渐渐用力,捏的管默言忍不住吃痛的蹙起了眉梢,果然是郎心似铁啊,不给亲亲就算了,这下手也太没个轻重了,如今她法力尽失,他这是真准备捏碎她的下颌吗?
“夫人莫急,不知为夫刚刚说的话夫人可曾听清楚了?”
花执念敛起狭长的凤眸,眼神犀利的逼视着管默言欲求不满的小脸,眼前这花容月貌的小女子,几乎误尽了他的终身,可他却仍执迷不悔的甚至甘之如饴,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,如今她既上了他的船,就要做好永远不能离开的准备。
“言之凿凿,刻骨铭心。”
管默言眯着眼眸几乎笑成了一朵花,识时务者为俊杰,自己相公发火了,她千方百计的哄他开心总没错吧!
“好!记住你今日说的话,就算日后忘了也没有关系,为夫会帮你让今日的经历永生难忘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意思?
管默言脸色大变的还不等问出口,就已经天旋地转的根本分不清南北东西了,不要吓唬她啊!她才刚刚才好命的大难不死,可经不起太多大喜大悲啊!
还不等她回过神来,背部便已经狠狠的撞上了刚刚她仰躺过的那块大青石,突如其来的钝痛,疼得管默言眼前阵阵的发黑,她心中恼怒的刚欲张口与之理论,却早被花执念俯首过来堵了个严严实实,哪里还有张嘴说话的机会。
“呜呜呜——呃!好痛——”
管默言口齿不清的呜咽着挣扎,花执念毫无预兆的突然闯入,痛得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,真该死!这个家伙摆明了就是故意的,只是他这么用力的贯入进出,是想要生生撕碎了她吗?可怜她现在的身子早已破败得犹如风中残烛,怎么经得起他这般折腾。
“痛吗?痛就对了,你给我的痛远要比这痛更痛千百倍,你这点痛又算的了什么呢?”
花执念撑臂悬在管默言的头顶,青丝如盖,滑落两旁,将他俊秀如玉的脸庞遮挡得幽幽暗暗不甚分明,他低垂的眼睫下,明明灭灭,有莫名的火光稍纵即逝,光洁的额间亦是冷汗潺潺,其实她疼他更疼,只是至少疼得不止他一个就好,自此以后他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,上穷碧落下黄泉,她休想再逃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