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教的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?一个小丫头整天开口闭口的***苦短,成何体统?”萧绝被她说得有些羞恼,笑骂道:“说你牙尖嘴利还不承认,看以后谁肯娶你这个厉害姑娘做媳妇儿!”
“这还用得着别人教啊?皇兄你还好意思说舞阳,还不是皇兄你跟着那个舒然整天上演激、、情戏码的,舞阳看多了自然就知道了,”舞阳一边说一边撇撇嘴,表情那叫一个酸溜溜,但就在刚才舞阳一听到萧绝笑骂以后没人肯娶自己的时候,还是少不得眼色蓦地一暗,但随即舞阳又换上了一副娇俏可人的表情,一边挽着萧绝的胳膊,一边又嘟着嘴巴继续扮小可怜,娇滴滴道,“难道皇兄是讨厌了舞阳不成?现在就巴巴地想着舞阳嫁人?看来皇兄果真是有了心肝宝贝便没了妹妹啊,人家都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但是依舞阳看,却是有了新欢的哥哥才是泼出去的水!”
萧绝瞧着舞阳这般模样,自是一脸含笑,他从来都是最疼这个妹子的,当下萧绝便就朝着舞阳的额上轻轻一弹,然后笑道:“这话又从何说起呢?朕才舍不得这么急让你出嫁呢,你是朕唯一的妹子,朕自然想着要多留你几年的,再说了普天之下谁又能配得上朕的妹妹呢?反正不管什么时候,舞阳都是朕的心头肉!呵呵!”
舞阳自是开心,忍不住翘起嘴角,将脑袋靠在萧绝的肩膀是,然后酸腔酸调地道:“哼,甜言蜜语留着跟舒然说去!舞阳可不是皇兄的小情儿,才用不着皇兄哄着呢!”
兄妹两人又絮絮叨叨了一会儿,萧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便就起身,对舞阳道:“你且先回去吧,朕还要继续赶路了,你这一路上注意安全,虽然你有功夫,但是上山的时候马不要骑得太快了。睍莼璩伤旒”
舞阳赶紧站了起来,然后拉着萧绝的手,急道:“皇兄,舞阳才不要回东陵山,这一次,舞阳之所以在这边等着你,就是要跟着你一起上前线的!”
萧绝自是一脸不允,一脸正色道:“绝对不行,你一个女孩子家上什么前线?何况朕是去打仗的,是要真的动刀杀人的,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,你跟着算是个什么回事儿?!”
舞阳随即也是一脸正色,朗声道:“皇兄此去自是去为父皇报仇的,那么舞阳如何去不得?舞阳虽是一介女流,但骨子里面流的可是轩辕皇室的血!可也是父皇母后的亲生女儿!何况舞阳的身手怎么说都要好过皇兄的侍卫,难道舞阳这样还要皇兄担心不成?偶”
萧绝见她并无开玩笑的意思,也很理解她的心意,顿了顿,萧绝方才松口,道:“让你跟着去也不是不行,但是你必须听朕的话,这战场上面,刀枪无眼,你这是第一次上前线,所以断断不许乱跑,若是不听话,朕就让人将你绑起来先送回来,让你在断肠崖上住个十年八年的!”
“多谢皇兄!舞阳遵命!”舞阳乐颠颠地摇了摇萧绝的胳膊,“果真还是皇兄最心疼舞阳!”
“你的如雪呢?怎么不见?”萧绝四下里看看,然后问舞阳。
舞阳将手放在口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,过了几秒,只见一只雪白的骏马从树林中疾驰过来,然后在舞阳的身边稳稳地停下,这只马和萧绝的逆风是一个品种,都是难得一见的千里马,是萧绝送给舞阳的十四岁的成人礼,名字叫做如雪,这匹马浑身上下都是雪白的,没有一根杂毛,一看就知道是马中的贵族。
这时候,侍卫牵来萧绝的逆风,两匹马一个黢黑油亮,尊贵慑人,一个洁白胜雪,典雅优美,侍卫们心中不禁都叫漂亮。
“这马当真是难得,下次若是再能得到一匹,便就赐给舒然,”萧绝摸摸雪团的马头道,眼睛里有着丝丝的笑意,一边又柔声道,“这马通体都这样洁白如雪,倒是很衬舒然。”
“哼,皇兄可真是体恤下属!但那也要看舒然大将军有没有腰力骑马!”舞阳抢白道,一边斜睨了一眼萧绝,又呛声道,“若是舒然大将军在床上总是操劳过度,那么即便皇兄开恩赐了舒然大将军再怎么好的千里马,舒然将军也只有能看不能骑的份儿!”
“舞阳!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样口无遮拦!”萧绝的脸骤然一红,冷看了舞阳一眼,然后就翻身上马,疾驰而去,不再理她。
所有的侍卫一个个仍旧保持着一贯的面瘫,实际上却憋得肺疼,舞阳公主你还能更直接一点吗?
舞阳撇了撇嘴,然后也是纵身上马,和萧绝一起向前驶去,其他侍卫则紧随其后。
一路无言,舞阳知道萧绝在骑马的时候不喜多言,所以也不敢贸然打扰,但舞阳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,问:“皇兄,此次攻下凤池后,下一个目标是谁?”
萧绝看了她一眼,然后又转过头继续行进:“自然是伊兰,玄同国弱,不足为惧,本来就是轩辕嘴边的肥肉,不过是早晚的事儿罢了,再加上如今玄同国内纷争不断,咱们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也就罢了,所以并不着急,倒是伊兰和轩辕远隔万里,形势难以捉摸,咱们不能不谨慎着些,先攻下伊兰,然后从东到南两侧夹击玄同,大业可成啊。”
果然是伊兰。
舞阳心下蓦地一震,顿了顿,舞阳又问道:“皇兄说的有理,但是现在伊兰被馥雅所掌控,木川如今倒成了一只丧家犬了,那么皇兄的目标是馥雅还是木川?”